林书锦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。
她抿了抿唇，余光突然看见季衍办公桌角竟贴着一张贴纸。
是一个可爱的卡通猫，很小，但在季衍黑白整洁的办工作上，这抹彩色很是扎眼。
她心中猛然一跳，立即问道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季衍淡淡的看了一眼：“没什么。”
语气漫不经心，就像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。
林书锦心口一颤：“我怎么不记得你喜欢这种？”
季衍终于从稿件中抬起眼，看向林书锦，眼神冷了下来：“在公司我们只是合作关系。”
林书锦脸色瞬间一白，还想说什么，门却被推开了。
“季总，上次你说不满意的地方我改了……”
进来的竟是桑暖暖，看见林书锦，她显得十分惊讶，小声问季衍：“我是不是来错时间了？”
季衍看了一眼桑暖暖：“你先出去。”
清冷的声音压低后竟有一丝温柔。
林书锦心中一咯噔，随即便见桑暖暖眨了眨眼：“好嘛，那我请您喝奶茶。”
说罢就将一杯奶茶放在桌上。
粉红色的，十分眼熟的奶茶。
林书锦只觉一寸寸凉意顺着背脊往上窜，她僵硬的说道：“你以前从不喝这种东西”
季衍手一顿，说道：“试了试，还可以。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。”
林书锦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，忽觉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，流淌的都是伤人的冰渣。
出了门走到电梯口，楚河又追上来问道：“林姐，你没事吧？”
林书锦愣愣的看着他，直觉告诉她，季衍和桑暖暖之间，并不清白。
楚河跟在季衍身边七年，有些事他一定知道的清清楚楚，只要她逼问，就能得到答案。
可她张了张唇，却只是沙哑着说：“没事……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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