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5-07-09 13:02:00
她忽然有些疲惫,心口一阵发酸。“我不该是这样的。”她站在桥头,轻声说了一句,像是说给自己听,又像是说给这个城市。她努力过,迁就过,期待过,但她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究竟还在坚持什么。风更凉了。她抱紧了风衣,低头继续往前走。没有方向,也不想有方向。至少此刻,她不想回那个名义上的“家”。迟砚棠最后走进了一家